他們卻說 當酒精下肚 愁被分解 自在逍遙
不懂的我曾問你 酒好喝嗎?
酒好喝嗎? 現在的我依然不懂
不懂爲何你愛喝那奇怪的液體
我並非未曾嘗試 只是當它滑過舌頭 從舌尖到喉嚨
苦澀的滋味不肯放過舌頭味蕾
然後穿腸以後的灼熱慢慢攻擊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只要一小口 我就狠狠被打敗
可我怎麽不懂 你害怕思念
思念家 思念家鄉 思念我
當我們說再見以後
當再一次見可以是七天 十四天 三十天
當我佇立 望著你車子離去 我在想你是否已經開始思念?
當我轉身 望著前方 我在想你是否看著我瘦小背影開始心疼?
我很忙 忙收拾 忙適應 忙把思念丟掉
思念家 思念家鄉 思念你
然而丟不掉 那就緊緊捉牢
因爲思念的人總被寂寞纏繞
丟不掉 丟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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