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30 April 2013

回家投票

感谢大学的慷慨,投票后的一天是假期
感谢教授的大量,可延后的课都被延后
那大学生们,你们可以回家投票吗?



我准备回家了,感谢大选,我们又名正言顺地翘课了。
回家休息、和朋友约会、和家人相聚, 但我没忘记,我还有更重要的使命: 回家投票。




那你买车票了吗?

Sunday, 28 April 2013

小事:发呆

1. 上几个月,左脚大腿上突然长了一小块“小东西”, 我一直不以为意。 直到最近, 大家一直催促我去看医生作检验,我才开始担忧起来。 除了心里一直抱着没事不想让医生赚我的钱的态度, 其实我还畏疾忌医。

2. 大学没事改选论文的制度,搞得我们这种懵懂的大学三年级学生神经兮兮。 站在分叉路口,没办法在一时之间作决定, 我也只好跟着自己的直觉感觉选择。 这样,如果哪一天如果我后悔, 我也只会怪自己直觉不对。

3. 那天和几位聊得来的朋友边吃早餐边聊, 一聊就聊了几个小时。 聊天像豆浆和油条; 油条的饱足配上豆浆的温和,互相搭配, 聊天也需要你来我往, 才不会像只喝豆浆的早餐,有种莫名的空虚感。

4. 昨晚临睡前才发觉手机里有几通未接电话和未看短讯, 原来这个周末我忘了我有手机这件事情。 但是, 与世隔绝后一想到又得回归现实, 心里不禁发冷。

5. 婴儿从学走路学讲话不断成长, 老一辈的长辈不断感慨时间流逝。我在想,像我这种尴尬的岁数, 没有多少过去可以缅怀,更没有多好的未来可以展望, 那我只好发呆。


Thursday, 25 April 2013

学会成长


“我不喜欢你,我们绝交吧!”
这是我在四五年级时对一位女同学说过的一句话。 我在纸上写了这些字,外加:这是我们小孩子的事情,不需要告诉大人。是的,因为那时我大概也觉得我很幼稚吧,所以这种幼稚的事情,干吗让别人知道,况且我不想她妈妈来责问我。

那我们现在怎样了?其实,我们现在也很少联络了,但当然不是因为那时的那封绝交信,而 是因为大家升学的地方不同,也没有很多共同要好的朋友,所以很多时候也只是在面子书默默关注她的生活, 看见有趣的照片我也会按个赞。我想这也是相处的另外一种模式。事实上,在那份绝交协议达成后的几个星期,我们又是好朋友了。而上了中学,我们还曾经一起补习、吃午饭和读书。

而至于是谁先学会礼让说抱歉,我也忘了。
这也许是为什么很多人总把童年收在心里一个很重要的地方。事实上我也是, 我甚至不怎么为当年所做过这么幼稚的事情感到多大的懊恼。幼稚是你和我的条必经之路,只是看你的幼稚有没有比我的幼稚更幼稚?然而,总是这些幼稚无知成就了我们现在的懂事成熟不是吗?

小时候,当我们跌倒,哭一哭再擦一擦眼泪又是位小英雄,再勇敢一点的就自己跌倒自己爬;长大了,当我们跌倒, 先看左看右确定没人了,连伤口都不管夹紧尾巴赶快逃, 回到自己的角落再慢慢擦泪。 我们改变了,变得把悲伤交给眼泪, 把眼泪交给自己。小时候的我们,自尊这件事似乎不存在;长大后,我们开始改变,你抱着不可触犯的原则做人,那我也咽着一口气。 你等我的求饶,我等你的下跪。

然后我们开始挣扎, 和内心里的自己打斗。我们开始迷失,慌张, 因为我们不懂为什么我们自己变了。 那个变得连自己都陌生的自己还是自己吗? 我们甚至害怕别人的眼光,还怕别人为我们标了价,所以我们伪装。伪装成坚强,伪装成不为所动; 而很多时候,就在这样习惯性的伪装下,我们更害怕成长了。

这些所谓陌生的烦恼,若我们改变不了必须成长这件事情,那倒不如我们学习和成长相处时, 也学习和成长中的自己相处。


收藏好的小时候酝酿已久,偶尔回味, 无穷。


Sunday, 21 April 2013

小事:准备就绪

1. 宿舍的RO 水机坏了, 渴坏了的我不想喝没过滤过的水。 于是,我到自动热水机装了一被滚烫的热水。 平时只有三口分量的水今天却要等个三十分钟;人总在最卑微的时候才发现幸福不是必然。

2. 后天就是小考。 我充分地利用了这个周末, 却不是在课业上,现在却在临告别周末的最后几分钟有些懊恼。 不过,这种不慌不忙的紧张很自在。

3. 这几天透过文字认识一些人, 我才发现原来文字的力量比语言还要强大。我们可以是不认识也可以是刚认识, 文字却把我带进你的故事。

4. 最近一直在聊梦想、写梦想。原来在梦想的裙脚下,我们都在渴望被看见。 而当梦想和渴望相互交叉,我们还需要爱上千里马的伯乐。

5. 看见阿敏在日本游学时把那儿轻快铁的印章带回来,我心中那股想看世界的欲望又被点燃。我不断问自己,还要多久才可以把梦想装进背包,说走就走? 但说走就走谈何容易? 还好,我就在梦想和渴望和交叉点,准备就绪着。



Friday, 19 April 2013

请为国家画下一个X。

五年前,我还是个十七岁的中学生。那时,我还不懂政治也不懂谁是林冠英。我只记得308那天的傍晚,我坐在客厅里和家人一起观看选举结果。

那一晚,在槟城, 火箭终于飞上了天。



中学毕业后,我到了外州念大学先修班。 那是我第一次离开家里,也是我第一次离开槟城。 完成了大学先修班, 我到吉隆坡就读大学。 这个城市离我家要五个小时的车程, 但只要有机会我便会回家。 回我的家, 我在槟城的家。每当认识新朋友自我介绍时, 我都会很光荣的说:“我是槟城人!”。而槟城最值得我骄傲的不只是我们身为“美食天堂” 的美誉, 还有我们槟城人勇于改变的态度。

槟城改变以后,我们开始看到进步,从生活、从数据、从爱民如子的首长。 对于政治我总选择中立, 不偏帮也没有偏见, 因为我知道政治这场游戏黑暗的总比光明磊落的来得更多更多。但,不管其他政治人物如何攻击,我始终看见林首长如何以身作则领导槟城。因为我们心目中的林首长是一位没有封号、没有大房子,坐经济舱的好领袖。

去年,我一直希望第十三届大选将会在我生日后的至少三个月后举行。 原因只有一个,不管再远,我都会回家,为了我的国家画下一个X。 终于, 我在正式踏入了21岁后登记为选民, 也纷纷告诉身边的朋友记得要把握手中的一票。很可惜的,令人错愕的消息在今天下午被网友传了出来,身为一个马来西亚人, 对于这样的手段,我觉得非常惋惜。马来西亚是一个(正在发展的)先进国,很可笑的是,我们连最基本的民主也没有。 

马来西亚近十年来,若有一次我们可以改变命运,那将会是这一次。如果你选择不投票,那不管以后你对国家有任何不满不爽不开心, 请不要埋怨, 因为你没有资格。我手中有一票,即使能改变的力量是那么的小,我希望我的文字能让你看到即使一票再小即使阻碍重重,一人一票也是股力量。



Thursday, 18 April 2013

天鹅湖

我向来害怕与人共舞。 我自卑自己的慢拍子会是别人翩翩起舞的绊脚石,当一群舞者在完美地把舞蹈里的精髓演绎时, 我害怕我会是那颗老鼠屎。因为当你是那个唯一存在的缺陷时,你才知道缺陷并不美。

所以,我选择独舞。 因为, 优点是我,缺点是我、舞者是我,观众是我。 当我和裙摆不停转圈,当灯光只专注于我,当影子只有我,当我是全世界,当世界只剩下我,我不再是个路人甲。每一个环绕过的角落有我的故事,而我用我的律动向世界呐喊。



呐喊,我一直以为没人听得见,除了我自己。
所以,当音乐停止,灯光渐暗,听见暖暖的掌声, 我浅浅微笑着。
原来,我的世界不只有我;原来,我不必迎风站立;原来, 当我回归最原始的自己时,我更强大了。

谢谢每一个掌声, 我会舞出天鹅湖,在不久以后。


心里每一个空洞已被梦想填满,很满很满。 

Saturday, 13 April 2013

文德甲新村正宗泰国Tomyam:酸辣大红唇


今天我们用眼睛吃正宗的泰国美食, 不在美食天堂槟城, 也不在热闹城市吉隆坡,而是彭亨文德甲新村。

Wednesday, 10 April 2013

等我梦醒猛醒

日本,她踏上了日本。学习也好,慰劳也好。
美国,她去了美国。 享受也好,轰动也好。
香港,他在香港。体验也好,休息也好。

我还在门牌十七号,赖在只有我的温暖的被窝。
我还在这里,梦想着很大的梦想, 只有继续梦着才有勇气梦着。

打了三分钟的报告,思绪又被红黄蓝绿的糖果出卖了。 
有什么关系? 我有堕落的权利。

等我,等我梦醒猛醒, 我便收拾回忆。
等我。




Tuesday, 2 April 2013

交叉点

他在挣扎吧
在欲望和理智的交叉点上
多么赤裸

她在挣扎吧
在爱与不爱的交叉点上
多么写实 

你在挣扎吧
在责任和人情的交叉点上
多么惋惜

我也在挣扎
在自我和好胜的交叉点上
内心多么错乱 

是什么让交叉点如此的错乱
而我们在交叉点上沉陷
若理念划不清楚的那几条线
我们也是分叉的点
继续沦陷
转圈



是啊,没意义。
干嘛要每件事都有意义?